文秀见陈晓天要来吻她,忙将脸闪开了,经过这段日子的锻炼,陈晓天早已练成了超凡脱俗的御女神功,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当下捧着文秀的头,舌头蛇一般朝文秀嘴中伸了进去。文秀稍挣扎了一番,半推半就地,与陈晓天玩起了舌战。
两人站在位置比较陡峭,文秀一时激动,脚下滑了一下,顿时整个人朝倒了下去。陈晓天忙扶住文秀,将她慢慢放在松树下,压在她身上,伸手朝文秀胸前摸来。抚摸了一番,文秀的呼吸渐渐急促,脸上也越来越烫,陈晓天伸手从文秀的腹下摸了上去,文秀忙伸出手来将陈晓天的手抓住了,放开陈晓天的嘴,朝他摇了摇头。
“怎么了?”陈晓天望着文秀问:“还在生我的气?”
文秀娇滴滴地说:“不行。”陈晓天忙问什么。文秀极不耐烦地说“没什么啦,反正不行。”面对文秀突然守身如玉,陈晓天一时不怎么习惯,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时也不想勉强文秀,以免影响两人的感情,便站了起来,将文秀也提了起来,说:“我们回去吧。”
“嗯。”文秀轻轻地应了一声。
两人牵着走朝下走了几步,文秀的手机突然响了。文秀忙拿出手机,一看是同学打来的,忙接了。跟同学说了一会儿,挂了手机后,文秀兴奋地对陈晓天说:“我同学打电话来了,他跟他姐姐说了我们村的事,他姐姐对这事也很感兴趣,叫我们明天去镇上,她姐姐来跟我们谈谈,如果可以的话,她会来我们村做一番采访。”
“太好了!”陈晓天也很高兴,说:“我们快回去,今晚早点休息,明天我们也早点去城里。”
“嗯!”文秀重重地点了点头。两人皆很高兴,精神抖擞地朝山下跑去。
第二天一大早,陈晓天与文秀兴致勃勃地朝城里进发了。在镇上,与文秀的同学张民以及张民的姐姐张秀娜碰了头。
张民二十多岁,一表人才,寸发,穿着衬杉与黑色西装,脚上一双棕色的皮鞋,擦得锃亮锃亮,整个人看上去精神抖擞意气风发,陈晓天在他面前一站,未免自惭形秽。而张秀娜也不过二十五六岁,白色连裙,长发飘飘,身材修长、胸前一对玉峰虽然不是很丰满,但也不是很小,用陈晓天的眼光看来,真是恰到好处了!本来在村里有村花之称的文秀在她面前,陈晓天总感觉文秀身上多了一股只有乡村人才有的泥土的气息。
但陈晓天与文秀在张民、张秀娜两姐弟面前并不拘谨,两人一个伶牙俐齿,一个能说会道,将村里的情况栩栩如生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特别是陈晓天,将张少、苏远恒与邵青云的“恶行”描述得更是令人深恶痛绝而极为不齿。张秀娜当下义愤填膺地说:“这种事,我们媒体一定不会坐视不理。你们放心,我明天就去你们村里采访,将这事在电视台中播放出来!”
陈晓天与文秀喜出望外,连声道谢。陈晓天趁热打铁,说:“事不宜迟,我们不如今天就动身?”
张秀娜笑着说:“今天恐怕不行。我们台的摄影师没有来,而且我也没做准备。要不这样吧,明天早上你们在这里等我,我们在这里碰头,怎么样?”
陈晓天与文秀相互望了望,文秀说:“行!就这么办!”
张秀娜站了起来,对陈晓天与文秀说:“那我们就先这样,我台里还有事,就先回去了。就让张民陪你们玩,我明天再联系你们。”
陈晓天趁机站起身,将手伸了过去,跟张秀娜重重地握了一下手。当握住张秀娜的手那一刹那,陈晓天心中暗暗惊道:“好光滑好柔嫩的手啊,跟村子里的姑娘们都不一样……”但因为事关重大,陈晓天并没有失态,表现得非常君子。
张秀娜走后,张民立即对文秀说:“老同学,咱们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今天一定要好好玩玩。”
陈晓天听了,在一旁气乎乎地暗骂:“玩个毛,再玩,我一脚将你踢到太空去!”
文秀笑道:“你要是想玩的话,不如去我们村里,那里虽然山高路远,却是风景秀丽,而且还有很多靓妹子哟,你去的话,我给你介绍一个。”
张民看着文秀,意味深长地道:“你又拿我开刷了,不知道我心中已有所属了嘛?”
陈晓天担心这两人再这样侃下去会侃出什么意想不到的结果来,忙说:“嗯,文秀,我们要不要将张少也叫进村里,顺便让张姐也采访采访他呢。”
文秀拍了拍脑袋,说:“哎呀,我差点将这事忘了呢。”忙拿出手机,拨通了张少的电话,笑呵呵地说:“张少,有时间吗?我现在在城里,想约你出来见见面。”
陈晓天听了,心里直发毛,跟张民相互看了一眼,两人各怀心事象征性地笑了笑,非常尴尬。
一会儿,文秀挂了手机,对陈晓天说:“张少约我去他的酒店见面。我们现在就去吧。”然后望着张民说:“我们现在就去见那个说给我们村里修路投资的老板,你要去一起去看看吗?”
张民想了想,看了看陈晓天,又看着文秀,笑道:“我……就不去了。你要是有什么事,就打我电话,二十四小时开机。”
“好的。”文秀连声说:“这次的事真的谢谢你了。”
张民豪爽地说了声没事,然后就走了。
陈晓天与文秀来到张少的酒店,远远看到张少站在酒店门口等着他们了。张少看到陈晓天时,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待他们走近时,对文秀说:“文秀姑娘,怎么晓天兄弟都成了你的保镖啦,你走到哪,他跟到哪。”
陈晓天冷不妨地说:“她是我媳妇。”
“啊?”张少睁大了眼睛,停住脚步看着陈晓天与文秀,半信半疑地问:“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文秀白了陈晓天一眼,对张少说:“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没有的事儿。”
张少夸张地拍着胸膛说:“真是吓我一大跳。”然后对文秀说:“今天不回村了吧?”文秀说不回了,明天回。张少说:“行,难得来一回城里。”说罢来到前台处,开了两间房,对文秀说:“今晚你们就住在我这里……”
陈晓天说:“每次住你这里同,多不好意思呀。”
张少大方地说道:“没事,咱们什么关系。文秀姑娘,免费!”然后对着陈晓天说:“晓天兄弟,给你打半折。”
陈晓天忙说:“不好意思,我没带钱。我看我还是跟文秀住在一块儿吧。”张少忙说:“你就先欠着吧,等以后有钱了再给我。别跟我客气。”说罢将两张磁卡分别递给文秀与陈晓天,陈晓天看了看两张磁卡的门牌号,大骂奸贼,文秀的是三楼,而陈晓天的,却到了六楼。陈晓天望着张少气呼呼地问:“你有必要将我们分得这么远吗?”张少嘿嘿笑道:“也不是我的意思,主要是房间都满了。”
张少带着陈晓天与文秀来到酒店的冷饮处,给他们每人端来一杯冰水,说:“这次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说吧。”
陈晓天正要开口,文秀抢先说:“是这样的张少,我有一个朋友是电台的,她听了我们村里修路的事,要给我们一个专访,因为你为我们村里修路做了大贡献,我想在做专访时请你也去。”
张少听了,双眼陡然亮了,忙说:“这好啊,什么时候做专访?”
文秀说:“就明天。而且还会去我们村里拍摄。你要是方便得话,就去我们村里吧。”
张少点了点头,说:“我有的是时间。”
陈晓天趁机说:“你顺便将你要捐给我们村里的二十万准备好,到时做专访时,把你捐过程拍下来,到时在电台一播放,你张少的大名,就世人皆知了,你就成了天下英雄与伟大的慈善家啦!”
张少听了,哈哈大笑,说:“什么天下英雄与伟大的慈善家,不过区区二十万而已,没那么夸张。”
陈晓天趁机说:“要不再多加二十万?”文秀忙说:“不用啦,张少,晓天爱开玩笑,你千万别当真。”张少笑道:“我知道。大家都是年轻人,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当晚,陈晓天与文秀皆住进了自己所在的房间。
在上楼的电梯间,陈晓天气恼地对文秀说:“张少这个王八蛋,真是太狡猾了!故意将我们分开,一定居心不良。”文秀却不以为然,说:“晓天哥,你这是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其实张少人挺好,而且也做得很好了,对我们很热情,你不要再对他抱有颜色眼光。”
陈晓天哼了一声。
这时到了三楼,文秀走了出去,陈晓天也赶紧跟了上去,文秀转身对陈晓天说:“你快回房里去吧,今晚早点休息,明天又要爬山哩。”陈晓天叹了一声,只得垂头丧气地朝电梯里走去。
来到六楼的房间,陈晓天见这间房里有电视,便将电视打开了,可是开了半天,屏幕上始终闪着雪花,陈晓天一气之下将电视关了,重重地倒在床上,百无聊赖。
“真想抱个女人呀!”陈晓天暗想。
正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电话声。陈晓天看着床头柜上的电话,好奇地伸手抓了起来。刚提起,便听到从里面传来一个女子娇嘀嘀的声音:“先生,你需要特别服务吗?”
陈晓天一听,顿时明白了,却依然不动声色地问:“你们有什么服务啊?”
对方就:“什么都有,只要你想要的。”
陈晓天说:“这样呀,我现在,嗯,想找个女人睡睡觉。”
对方声音甜甜地说:“可以呀,我们这里一个小时五十块,包夜两百。”
陈晓天说:“我没钱。”
“神经病!”对方愤怒地骂了一声,狠狠地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