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花今天第一次从陈晓天身上尝到了陈晓天带给她的禁果,是那么地甜美,这种感觉是他那不解风情的男人所给不了她的,让银花流连往返,恨不得每时每刻与陈晓天缠绵在一起,因此下午从陈晓天家里一回来,她就立刻去洗了一个澡,抚摸着自己的身子,顾影自怜,想着这么一副好身子没人欣赏,实在太可惜了。洗完澡后,银花便寻思着怎么再次跟陈晓天缠绵,因为她是有夫之妇,而陈晓天也还算是个孩子,他们做这种事儿不能让村里人知道了,不然他俩以后都难以在村里抬起头来。
想了一个下午,绞尽脑汁,银花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借说叫陈晓天来看草药,将陈晓天名正言顺地骗了过来,然后叫陈晓天进来“看照片”,于是,第一步计划成功,接而,银花便慢慢地朝陈晓天靠近了。
银花见陈晓天年纪轻轻,身强力壮,对这种事肯定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没想到陈晓天竟然不想,当下有些失望,便问:“你不喜欢我了么?”陈晓天说:“喜欢。”突然想起当初第一次看到银花的身子时,觉得她非常好看,非常刺激,这时又想重故那种刺激,想看看银花脱光衣服的样子,便说:“要不,你先洗个澡。”银花说:“我洗了澡了啊。”陈晓天想了想,说:“那,你脱了衣服跳个舞给我看。”
“好啊,”脱光衣服跳舞是银花的最爱了,她最喜欢那种裸迎着风的感觉,没想到陈晓天也喜欢这样,看来他们有相同的兴趣与爱好。
片刻,银花山熟练地将自己脱了个精光。陈晓天的眼睛陡然睁得老大,只见银花那无比动人的,宛如被剥开皮的新鲜荔枝,娇嫩水灵,姣美的容颜,红唇粉颈,婀娜多姿的娇躯在微微颤抖,欺霜赛雪滑腻的坚挺饱满,那两粒小珠红玛瑙般鲜红诱人,柳腰纤细,线条曲折,圆润玲珑的,肥瘦适中,恰到好处,一双匀称修长,之间毫无一丝空隙,紧紧的合并在一起,那晶莹如玉,肌肤如脂的美妙身子,任何男人看了都要疯狂。
最引人的,莫过于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下,陈晓天的目光渐渐地下移,凝视着少女最令人充满遐想的最隐密私处……那覆盖着隆起如小山丘般丰满的美妙桃源,稀稀疏疏的百十根细细的阴毛散贴在花径口……
陈晓天不由咽了咽口水,心底的顿然被提了起来,而银花已经抬起纤纤细手开始翩翩起舞,她身子灵巧轻盈,就像花丛里的蝴蝶,那么美丽,那么多彩,而她胸前的那一对大玉峰,这时随着她身子的转动而微微颤抖,陈晓天不由热血沸腾,正想冲上去,突然听得一人大声叫道:“长远,你在干什么!”
陈晓天与银花同时大吃一惊,相互看了一眼,银花赶紧躲到屋里一角,陈晓天下意识地朝窗外望去,只见一条人影在窗外一闪而过,不由暗暗叫苦,刚才那人一看是周长远,而他,在偷看银花。而刚才那叫嚷的人,是张小妹,很显然,她发现了周长远在窗外偷窥。
果然,外面立即传来了周小妹的叫嚷,陈晓天与银花相互看着,陈晓天从愣神中回过神来,对银花说:“你快穿好衣服,我们出去看看。”
银花这时候的兴致被张小妹那种泼妇般的叫嚷彻底给击毙了,一阵手忙脚乱穿好衣服,打开门,一先一后走出房去,只见张小妹在追赶着周长远,边追边骂:“你给我回来!”
陈晓天赶紧从另一个方向走了,听得银花问:“小妹,你在干吗?”张小妹闻声朝银花走了过来,问:“刚才你在屋里吗?”银花说:“在屋里。”张小妹问:“在屋里干什么啊?”银花怔了怔,说:“在洗澡。”张小妹顿然怔住了,恶狠狠地小声说道:“这混蛋,今晚回来我要他好看!”
陈晓天逃似的回到家里,只见文秀已经回来了,文秀见陈晓天两手空空,便说:“陈大伯说你不是去银花姐家拿草药了么?怎么空着手回来了?”陈晓天说:“她家那草药都还没晒干,忽悠我。你今天下午采了多少?”陈晓天说:“没多少,这附近的山都被采光了,看来要去远的地方采了。”陈晓天说:“哪天我带你去远一点的地方采。”文秀说:“你就算了吧,你还是先把电线柱子抬完了再说。”
正在这时,只见周长远来了,远远朝陈晓天低声喊道:“晓天——”
陈晓天一怔,暗想,周长远来我这儿干什么?不会是刚才看到我跟银花在房里想来对我说什么吧?难道想起趁机勒索,便提着心走了过去,文秀一看到周长远,顿时投去一道极为不悦的目光,眼神充满敌意,周长远看了眼文秀,对陈晓天说:“我们去那边说。”
陈晓天与周长远来到屋的后面,陈晓天故作轻松地问:“什么事啊,搞得这么神秘。”周长远问:“刚才你是不是跟银花在房里……”
“没有没有,”陈晓天忙说:“我去她家收药材,她说她跳舞给我看,然后……”
“明白,明白,”周长远说:“银花竟然跳脱衣舞给你看,说明她看上你了啊,你小子走桃花运了。”
陈晓天问:“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啊?不会说上为了这事吧?”
周长远面带苦想地说:“刚才你也听到了,我在偷看银花的时候,被小妹发现了,她大发雷霆,唉,这女人,我偷看银花,是为了治好我的病嘛,怎么她一点都不理解呢?我治好了病,就可以跟她那个,那就不会感到我没用了,而且她也感到快乐,没想到这女人非常生气,刚才差点拿刀砍死我,叫我滚出家门。”
陈晓天惊道:“那怎么办?你千万不要让你老婆将这事闹大了,不然让村里人知道了,那可不好了。”
“我知道,”周长远说:“为了不让小妹再跟我吵下去,我决定明天去城里打工。”
陈晓天哦了一声,暗想,你去城里打工了,那万一你家小妹又要来找我借种,我怎么办?
“小妹就交给你帮忙看着了,”周长远说:“我担心二狗子那狗日的又去打小妹主意给我戴绿帽子,上一次的事我还没跟他算帐呢,唉,这一次被小妹逼得要离家出走。”
陈晓天说:“聪明的女人想方设法把男人留在身边,愚蠢的女人却逼着男人离开自己。”
“你说得一点也没错,”周长远长长地叹了一声,说:“晓天,明天去城里,我想坐你的车,你看能不能送送我……”
陈晓天说:“正好我明天也要去城里送药,没事的。”
“那太好了,”周长远喜不自禁,连声说:“那太感谢你了晓天。”
“哦不行,”陈晓天突然想起了什么,周长远忙问:“怎么啦?”陈晓天说:“银花说她明天也要去城里,我明天要运草药,恐怕坐不了那么多人啊。”
“挤一挤呗,”周长远兴奋地说:“或许跟银花一挤,我就来感觉了,我这可恶的病就好了呢。”
陈晓天想起那天他跟飞花、艳玲三人都坐过,虽然挤点,但也挤得下,便说:“行,那胆天你要早点,我五点半就出发的。”
“要的,”周长远说:“我五点半到你屋里来。”
陈晓天说:“要的。”
第二天一大早陈晓天就起来了,洗漱完毕,只见周长远与银花先后来了,银花看到周长远也在,便问:“你来这儿干吗?”周长远说:“我去城里。”
“你也去城里?”银花秀目紧蹙,暗想,这周长远去城里,这车上就要坐三个人,看陈晓天又有那么多的草药,那车恐怕坐不下,而且周长远在,我跟晓天做什么事也不方便,反正去城里是要去找男人,而现在跟晓天好上了,我想要的时候就来叫晓天,也就懒得去城里了,想到这儿,便说:“既然你要去,晓天的车坐不下,我就不去了。”
周长远一听银花说不去,大失所望,忙说:“你去,你也去,坐得下的。不信你问晓天。”晓天刚从屋里走出来,不明就里,问:“什么事呀?”周长远说:“你的车能坐得我们三个人下吧?”陈晓天说:“挤一挤还是可以的。”
“我不去啦。”银花说:“我下次去算了。”然后看了陈晓天一眼,微微笑道:“晓天,下次你带我去。”
陈晓天说:“要的要的。”
吃完饭后,陈晓天与周长远各挑着一担草药朝马路上走去。因为有周长远帮忙,陈老头也就乐得轻闲没去了。
两人来到马路上,陈晓天推出摩托将草药绑好,边绑边问周长远:“你这次进城打算去哪里呢?”
周长远一脸茫然,“我也不知道,唉,先去找找事做吧,看能不能找得到。”
陈晓天哦了一声,笑着问:“你家小妹舍得你走?”
“哪舍不得?”周长远气急败坏地叫道:“她一听我说我要走,高兴得手舞足蹈,好像走了一个眼中钉,不知她是不是在屋里偷人了!”
陈晓天一听,大惊失色,若说张小妹在屋里偷人了,那所偷的人就是陈晓天!接而又听到周长远说:“万一这女人偷人了,我就把她捆了,和那个野男人一同沉到河里喂鱼!”
陈晓天听得心惊胆战,连声说:“小妹不是那种人,她怎么会偷人呢?她可是我们村最守妇道的女人啦!”边说边跨上摩托,周长远也跨上了摩托,陈晓天问:“坐好了吗?”周长远说:“好了。”陈晓天便启动摩托飞一般朝城里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