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支书一听陈晓天说明天先送刘心兰去城里了再回来抬电线柱子,忙说:“这可不行,私事是小,公家事大啊,这抬电线柱子抬一根必须要那么多人,少一个人就多一份重量,只怕他们抬不起。”
陈晓天一时左右为难而无言以对,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说:“那……那不能请一天的假么?”
刘支书一本正经地说:“这个可不能请假。”
刘心兰这时笑着说:“好啦,晓天,我自己去就行了,不用麻烦你。”陈晓天还想说什么,刘心兰说:“来,晓天,我们出去走走。”
陈晓天跟着刘心兰朝小溪的方向走去,是因为那条路比较宽,也比较直,两人一前一后走了一段,陈晓天在后面好奇地问:“心兰姐,你……有什么事啊?”刘心兰转过身来,望着陈晓天说:“没事,就是想跟你走一走,怎么,你不乐意啊?”陈晓天忙说:“乐意乐意,我怎么会不乐意呢?跟心兰姐在一起,我最开心了。”
“你这家伙,”刘心兰故意嗔怪道:“你就会油腔滑调耍嘴皮子。”然后问:“你有什么打算,一直在家里吗?”
陈晓天伸手抓了抓头发,说:“我先看看,我想把山上的草药采了,到时再去城里看看吧。”
刘心兰说:“你有志向,也勤快,在家里发展也可以,不过现在年轻人一般的都出去闯荡江湖了。”
陈晓天说:“是啊,茹姐和长远哥都去外面打工了,况且是我呢,我想将来我可能也会去城里打工的吧,到时我若去城里了,我就来找你啊。”
刘心兰连声说了。
聊了一阵,见天气越来越晚,刘心兰说:“好了,晓天,天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陈晓天嗯了一声,见刘心兰转身要走,一时脱口而出:“心兰姐。”刘心兰转过头惊诧地望着陈晓天问:“怎么啦?”陈晓天嗫嗫嘘嘘地说:“我……跟你在一起的时间虽然很短暂,但我很开心。”
刘心兰芳心不由一动,她看着陈晓天,微笑着说:“既然这样,我明天就要走了,你不打算抱我一下吗?”
陈晓天一怔,怎么心兰姐也叫我抱她?这女人难道都喜欢男人抱她吗?还是这是她们示爱的表现?陈晓天毫不犹豫地伸手抱住了刘心兰。
刘心兰的身子比周艳的身子要高大,抱着周艳像是抱着一个小妹妹,而抱着刘心兰,这才像是真的抱着一个女人,温暖而充实。而这时从刘心兰身上散发出一阵清香,令陈晓天心醉神迷。
陈晓天抱着刘心兰,良久不愿放开,突然他心想,我不会爱上心兰姐了吧?他为这个想法吃了一惊,竟然一时脱口而出:“心兰姐,我可以吻吻你吗?”
刘心兰怔了怔,说道:“你这家伙,得寸进尺啊?”陈晓天说:“我……你明天就要走了,我舍不得你,就是想吻吻你。”刘心兰犹豫片刻,说:“好,就让你吻一下。”说罢微闭上了双目。
陈晓天深情款款看着刘心兰,然后俯身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唇瓣。陈晓天从一开始浅浅的舔咬,像是在细细地品尝着刘心兰那甜甜的嘴唇无比鲜美的味道,然后慢慢地到激烈的吸吮,刘心兰的手忍不住勾上陈晓天的颈后,她也伸出舌头迎合着陈晓天,两人的舌头像两要蛇卷在一起相互吸吮,相互感觉着从对方嘴唇中传来的甜蜜与幸福。
良义,陈晓天放开了刘心兰,刘心兰喘着气,她满脸通红地倒在陈晓天怀里,而看刘心兰如此娇羞的模样,陈晓天不由从心底升起一种更强烈的,这是一种男人与生俱来的。
“心兰姐,我,我想要你。”陈晓天大胆地说。
刘心兰啊地一声,她抬起头惊讶而羞涩地望着陈晓天,但陈晓天很快地再度吻上她,那绵密的吻教刘心兰不由自主地拋开了矜持。
就这样,两人深情地交换彼此口中的津液,再多的理智也抵挡不住爆发的热情,陈晓天一把打横抱起刘心兰走向路边深深的草丛中。
当两人以一种极为暧昧的姿态躺在草地上上时,陈晓天的手急切地从刘心兰的腰际移向挺翘的臀,而陈晓天的另一只手,滑得刘心兰的胸部……
“别……”刘心兰立即抓住了陈晓天的手。
“请别拒绝我,心兰姐。”陈晓天又将唇贴了上去,双手已探进了刘心兰的怀里,轻轻抚摸着刘心兰一只柔软的玉峰。
“晓天……别这样……”刘心兰急了,忙去推陈晓天,在她推开陈晓天之前,陈晓天主动放开了她的唇。两人互相看着彼此,“不……不行……”微弱的抗拒声在房间里轻轻响起。
“给我好不好?你明天就要走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你,我会很想念你。”陈晓天温柔而由衷地说道。
而未待刘心兰回答,陈晓天那性感的唇瓣诱惑似地一点点落在刘心兰那雪白的肌肤上,鼻间传来的淡淡香气让陈晓天的更加坚定。
“心兰姐,你好美……”陈晓天伸出舌轻轻舔舐刘心兰白皙敏感的颈间。
“啊……”情不自禁的呻吟从红唇逸出,刘心兰连忙咬住嘴唇,她这时心里很矛盾,其实她是喜欢陈晓天,也觉得陈晓天是真心喜欢着她,可是想到要做那种事,难免有些害怕,而且两人没有确定关系,这样做,恐怕……
而陈晓天温柔地又吻上粉嫩的唇瓣,他的的吻由浅而深,湿软的舌头很有技巧地窜入刘心兰的嘴里,逗弄着她的小舌,不断的吸吮啃咬……
刘心兰轻轻地嘤咛着,双手不由自主地揽上陈晓天的颈后,将陈晓天拉向自己,她的身子在陈晓天每一下的轻抚都引发出阵阵青涩诱人的颤抖,而陈晓天的湿热的吻由上而下一路延伸至雪白娇躯的每一处……
当陈晓天含住刘心兰上的敏感时,刘心兰不禁发出声声满足的轻叹,享受着温热的舌头在身上流转讨好的动作。
看着她如此迷醉,陈晓天的也跟着勃发,自然更加卖力取悦着身下这副青涩的躯体。
陈晓天那足以撩起熊熊火焰的手掌轻轻抚摸着每一吋敏感细致的肌肤,滑过了丰满的以及纤细的腰间,最后移下刘心兰那紧闭的双腿间……
当两人结束缠绵时,月亮已经悄然升起,而在月亮的四周缠着丝丝白雾,陈晓天望着月亮,紧紧抓住刘心兰的手说:“心兰姐,月亮长毛了,明天可能会下雨。”
刘心兰仿佛还沉浸在刚才的快感之中,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陈晓天问:“要是明天下雨了,你还会走吗?”
刘心兰这时回过神来,说:“还不知道呢,到时再看情况吧。”
陈晓天想了想,说:“如果你明天真的要去城里,那就早一点出发,五点钟走,我开摩托车送你一程……”
刘心兰忙说:“不用了,你明天还要抬电线柱子呢?我爸不是说过吗?私事是小,公家的大事才是大,不要因私而忘公。”
陈晓天说:“这个我知道,但是你想,我们去抬电柱子,也要八点钟才开始,我五点钟去送你,送你一个半小时,然后再返回来,刚好八点,这一个小时虽然不长,但是,我如果用摩托车送你,你想想,你得可以省下多少路程啊。”
刘心兰听了,心中非常感动,幽幽地对陈晓天说:“晓天,你对我这么好我,我……心兰姐心里很开心。”
陈晓天嘿嘿地笑了,说:“心兰姐,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亲人,我愿意尽一切所能去帮你。”
刘心兰重重地点了点头,两人又相互依偎着,像是一对亲密的恋人,又细细亲热了一回,这才依依不舍各自回家。
陈晓天回到家里,只见陈老头已将饭菜摆上桌,独自一人坐在那儿正慢慢品尝着美酒,陈晓天大步跨上凳子,嘿嘿笑道:“你这老头,吃饭喝酒从不等我。”
陈老头没好气地说:“你总是在外面鬼混,谁知道你什么时候才回来?若等你回来我回来再吃,那岂不是早就给饿死了?”
陈晓天哼道:“我哪有在外面鬼混?我可是好好少年!”
陈老头不置可否,夹了一块肉放进嘴中,慢慢咀嚼着,望着桌上的那杯酒,若有所思。陈晓天见陈老头这个样子,一反常态,便问:“老头,怎么了,有心事?”
陈老头说:“现在我们每天从乡亲们那儿收到的草药很少,而且也很乱很散,我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如就只收一两样草药,不要收得太杂,这样草药就会集中一些,乡亲们采药时也不会眼花缭乱而不知采什么了。”
陈晓天想了想,点头道:“你说得有道理。”
因为第二天早上要去送刘心兰,当晚陈晓天很早就睡了,并且跟陈老头说:“老头,明天早上四点半叫我啊。”
陈老头很奇怪地问:“这么早,你起来干什么?”
陈晓天说:“有事呗。”
陈老头便不多说了,而陈晓天躺在床上,却是辗展反测,想着明天要去送刘心兰,兴奋不已。而想着刘心兰将离开家远走他乡,以后还不知什么时候能看到她,心中又对她万分地不舍,怅然若失。
不知什么时候,陈晓天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而心里因为惦记着一件事,在心底有一股潜意识,待到了四点多钟的时候,未待陈老头叫他,陈晓天便自己醒了,他睁开双眼,发现外面黑乎乎地,抬起手腕一看,四点半,忙起床点燃煤油灯,陈老头这时也被他吵醒了,披着衣下了床,对陈晓天说:“你长这么大,没有哪一天起得这么早的,你今天到底要去干什么?”
陈晓天嘿嘿笑道:“今天心兰姐去城里,我去送送她。”
陈老头哦了一声,也没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