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天追打着文玉溪,文玉溪惊慌失措,眼看路上面有一座小房子,大门打开着,一头扑了进去。这原先是一座放火灰的房子,现在里面放了不少的干草,文玉溪进去后,便躺在干草里一动不动。
陈晓天冲了进去,只见里面黑乎乎地,轻声叫道:“玉溪,玉溪?”
文玉溪躲在干草里,屏气凝神,用手捂住了嘴巴与鼻子。
陈晓天见文玉溪不出来,便恐吓道:“你不出来,这里面曾经死过人的哟。”文玉溪的心猛地往下一沉,但依然没叫出来,陈晓天在这儿,她才不怕。
陈晓天继续说:“那个人是偷树的贼,被打了个半死,就放在这屋里,躺了三天三夜呢,手被打断了,腿也断了……”
文玉溪的身子不断在颤抖,却听得陈晓天继续阴森森地说:“他放在位置就在你身面,你回头看看,他是不是站起来了……”
“啊——”文玉溪猛然从草丛里跳了出来,陈晓天一把抱住了她,将她压在干草上,叫道:“还出不出卖我了?”
文玉溪被陈晓天抱住,反而觉得踏实了,也并不害怕了,她强硬着嘴叫道:“就要出卖,你怎么样?”
陈晓天将文玉溪压在干草上,感觉她身上软绵绵地,特别是胸前的那两团肉,鼓鼓地,而且文玉溪被他重重地压着,喘着粗气,极引诱人的神经,陈晓天情不自禁便朝文玉溪的嘴唇吻了上去。
文玉溪呜地一声想推开他,但是陈晓天的力量比她大上好几倍,逃不开他双臂的箝制,而且陈晓天有意要惩罚文玉溪,一个男人惩罚女人最好的方式便是在她身体里发泄,况且陈晓天接吻的技术早已炉火纯青,文玉溪渐渐迷醉在他火辣辣又充满酒意的吻之中。
文玉溪情不自禁伸出舌头来回应着,让陈晓天的倏地上升到爆发的临界点。看来,他今晚的确很需要在文玉溪这个丫头身上来替他消消火了。
“还敢出卖我吗?”
陈晓天的唇移到文玉溪的耳际,作弄似地逗咬着她白嫩的耳垂,甚至还将湿热的舌头伸进她的耳朵内,做更进一步的探索。他那肆无忌惮的大掌,不但紧拥着文玉溪的腰际,更大胆地覆压上她胸前,揉搓着柔软的双蜂。
“嗯……臭流氓!”文玉溪死鸭子嘴硬:“我就要出卖你!”她别过头去闪躲着陈晓天的唇舌,却被他纯熟的技巧给逼出一阵阵的颤抖。
“我要好好惩罚你!”陈晓天低沉却又深具威胁的嗓音在文玉溪耳畔响起,娇嫩的耳垂还被他悠罚性地咬了一口。
“啊!放开……”文玉溪感受到了陈晓天的狂热,吃痛地推了陈晓天一把,却被他给抱得更紧,无奈之下,她只得顺从而软绵绵地说:“我不出卖你了,你快放开我。”
“已经迟了。”陈晓天用双唇包含住她的耳垂,并且不断在她耳边吹气挑逗,“做错事一定要受到惩罚的。”
“我做错什么了?”文玉溪不知所措地瞪大了眼睛。
“你出卖我了。”陈晓天半强迫地将她的身子抱起往干草上方移了移,将她的双手箝制在头顶上方,俯身霸道地吻上她的唇。
虽然此刻已经感觉不到文玉溪的反抗力道,但是他的压制依然持续着。文玉溪的身体好软,摸起来很舒服,特别是在这间小黑屋里,既神秘又有趣,而且四周黑乎乎地,还有一股恐怖的气息。
还有,她抱起来的舒服感觉,真的让他爱不释手,渐渐地,他感觉下身越发坚挺,放开、了文玉溪的双手,原本箝制住她的大掌在下一刻贴靠在她胸乳之上,带着肆虐的意味用力地揉捏着她。
“你别乱来,等下来人了!”文玉溪忙叫道。
“来人了才好。”陈晓天毫不在意,他这时已欲火焚身了,隔着衣物不断地压挤了起来,她软绵绵的酥胸触碰起来是那样地,这样抚摸了一番觉得不过瘾,索性人文玉溪的衣服里伸了进去,他的一双大掌整个罩上她高挺的胸部,忍不住挤捏了起来,文玉溪情不自禁呻吟了一声。看到她如此羞涩的反应,陈晓天的整个被挑动了起来,拉开她的双腿圈住自己的腰,更一下一下地摩擦起她温热的腿间。
令她喘不过气来的一攻势猛然而至,文玉溪禁不住流泄出一声声的娇吟,陈晓天在她耳边轻声说:“小声点,你想想的将人引来啊?”
文玉溪说:“我忍不住嘛。”陈晓天说:“咬紧牙,别做声。”文玉溪轻轻嗯了一声,陈晓天便伸手将文玉溪的裤子脱了下来。
而文玉溪果然听话,任凭陈晓天在她身上猛烈地冲击,依然咬紧牙关硬是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来。
良久,陈晓天才在文玉溪身上停了下来,在文玉溪耳边轻声说:“你真乖。”文玉溪问:“我跟文秀姐哪个更乖?”陈晓天怔了怔,说:“她没试过,不知道。”文玉溪说:“要不你试一下啊。”
“你个笨蛋,你可以随便试的吗?”陈晓天伸手将文玉溪提了起来,说:“很晚了,我送你回去。”
两人从小黑屋里出来,外面果然也黑乎乎地,还好有有一点星光,两人踩着星光回到家里,只见文玉玲提着个手电筒正朝这方走来,一看到他们便叫道:“玉溪,你跑哪去了?现在才回来?”
文玉溪说:“我和晓天哥去找小狗了。”文玉玲对陈晓天说:“刚才二狗子来找我了,他救我不要把他抓住小狗的事跟你说,说他是在路上看见那只小狗的,并不知道是你的,如果他知道是你的,打死他他也不会捉回去的。”
“哼,”陈晓天冷冷地说:“就算他以为不是我的,随便捉人家的狗回去也不应该,况且还拿到溪边去淹死,这是死罪,我不会放过他的!”
文玉玲劝道:“算了吧晓天,我看二狗子他也挺可怜的,刚来求我的样子,唉,比旧社会的穷苦人家还可怜啊。”
“我自有分寸,”陈晓天看了眼文玉溪,说:“好了,我先回去了。”说罢掉头便走,文玉溪忙问道:“你今晚不会还要去找二狗子吧?”陈晓天说:“不去了,明天回来了再去好好修理修理他!”
陈晓天回到家里,听得屋里有人说话声,进去一看,顿然火昌三丈,只见二狗子坐在桌前正跟陈老头悠然自得地喝酒。
“狗日的!”陈晓天大喝一声跳了上去。
二狗子正端着酒杯放在嘴边喝酒,一听到陈晓天的吼声,大惊失色,手一抖,杯中的酒倒了出来,他慌忙将酒杯丢到桌上从凳子上跳了开去,伸手放在身前急急地叫道:“晓天,别别,有话好好说……”
“好说个JB!”陈晓天凶神恶煞地跳了上去,伸拳便朝二狗子挥去,突然听得陈老头厉声喝道:“晓天,住手!”
陈晓天闻声停了下来,指着二狗子恶狠狠地叫道:“是这混蛋捉了我的狗,还拿到溪里去淹了,要不是我去的快,就要将我的狗淹死了。”
“我知道,”陈老头说道:“你过来,坐下!”
陈晓天哼了一声,极不情愿地走过去会下了。陈老头对一旁心惊胆战的二狗子说:“二狗子,你也过来坐下。”二狗子看了陈晓天一眼,踌躇不前。陈老头说:“过来坐下吧,我在这儿,他不敢打你。”
听得陈老头这么说,二狗子壮着胆走了过来,离得陈晓天远远地,坐在了陈老头身边。
“我不知道是你的狗,”二狗子解释说:“我在路上看到一只狗,那只狗我从来没有见过,以为是从山里来的野狗……”
“你才是野狗!”陈晓天霍地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地,眼看就要朝二狗子扑来,二狗子啊地一声往后一退,屁股下的凳子倒了下去,陈老头忙叫道:“别动,坐下!”
陈晓天哼了一声坐下了。
二狗子惊魂未定,支支吾吾地说:“陈大伯,我……我先回去了……”说罢就要走,陈老头说:“先别走,吃了饭再走。”二狗子说:“我……我吃饱了。”
“还没吃就吃饱了?”陈老头看了二狗子一眼,说:“来坐好,别怕。”
二狗子只得又走了过来,将凳子扶好,诚惶诚恐地坐了上去。陈老头将二狗子刚才用的碗、筷与酒杯齐放到二狗子面前,重新给他酒杯倒上了酒,说:“喝吧,来我家就是客,我不会让晓天打你的,别客气。”
二狗子感激涕零,可对陈晓天,却是畏惧交往,这时真是百感交集,心中万分地复杂!
陈老头慢条斯理地说:“我的那只狗,既然没死,我就不追究了,只是二狗子,你要严重地认为到你今天的错误,以后不可再犯。”
“我知道,我知道,”二狗子连声说:“我今天既然来你这儿认错,我已经做好决定,以后再也不犯这种错误了,再也不抓小狗了……”
“更不能做偷鸡摸狗的事!”陈晓天加了一句。
“是是是!”二狗子唯唯诺诺。
陈晓天又说:“更不能做欺负妇女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陈晓天这指的是上一次二狗子在山上对周艳无理的事。
二狗子忙说:“一定不做,一定不做。”
陈老头语重心长地说:“二狗子,你现在也老大不小了,不能再浑浑噩噩地过日子了,你这样,不但村里人看不起你,你自己更抬不起头。”
“我知道,”二狗子垂着头说:“我想挺起胸膛做人,可是我不知我能干什么。”
陈老头说:“从明天起,你去山上采药,我教你采哪一些,采回来后,全部拿来给我,我给你最好的价钱——你也得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了,争取存点钱再讨个老婆。”
“嗯!”二狗子重重地点了点头